死对头他偷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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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不要脸地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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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章匆匆忙忙下朝,出宫道时就被圣上身边亲侍叫住,听闻云让在宫中与人打斗,他第一反应是怀疑话中真实性,随后想到是圣上身边做事的人来传唤自己,定不会乱言。

前往甘露殿的途中,沈时章一路心情忐忑,轮到云让亲自出手的事情,可不多,这孩子外人面前总是温润有礼,可是私下也是离经叛道的性子,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即使从小把云让送往天祈山休养,可他们夫妻二人也是隔月探望,也算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

不知不觉,这孩子越来越叫他看不透,仔细想想还是从他七岁消失一个月开始,回来性格慢慢就沉稳到令人心惊的地步。

害怕这孩子受伤,沈时章撩起紫色官袍就想冲到那甘露殿去,却被刘公公拦下来,“大人莫慌,沈公子一切安好。”

沈时章这才放心下来,转头看向旁边的刘公公,想开口打听一二,却被这人但笑不语的表情制止住,既然他不说,自己也就不问,看来这情况没有他想象那么棘手。

待进到甘露殿时,发现里面一堆人站着,大殿之内,来的官员全是身着紫官袍坐在两侧黑椅上,旁边还站着低着头不语的少年。

他目光一转就看到了端坐在黑椅上的沈云让,表情僵硬一秒,嘴角扬起微笑刹那间抽动了一下,其他人都站着,他家小儿面色平和坐着,还有心情与旁人言语,还是单方面的。

而那旁人正是太子,太子神色懒散靠着椅背,翘着腿,没有说话,吃着旁边点心,嘴角额头都挂着伤,没有处理。

再看看自家小儿,头发一丝不苟,没有旁边太子红发凌乱的样子,衣襟平整,俊俏的脸上不见一丝伤痕。

众人见到沈太尉来了,纷纷让出一条道,直通高堂上的人。

“圣上。”沈时章俯身行礼,表情严肃。

“嗯,爱卿来了,赐坐。”谢玄点点头。

谢玄命人将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坐在下面的沈时章才知晓事由,为本书打架???

他顿时觉得头上的官帽都要戴不稳了。

当即起身,向圣上请罪,不料圣上只是抚了抚手,大事化小,没有过多追究。他疑惑极了,暗自思忖:难道圣上还有别的大事?

接着,旁边一声雄浑粗犷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带着怒气,明显置气模样,发难:“你看看你家的,把我家小儿打成什么鬼样子了。”

说话的正是李安澈的父亲,开府仪同三司李靖尘,此人地位同三司不相上下,与沈时章一向不和,在朝堂经常争论不休,各持己见,下朝交谈也是夹枪带棒,火气冲天的。

好巧不巧,今日又因为孩子打架问题,相聚于此,沈时章更加头疼了,这老匹夫喜抓事情不放,纠葛再三,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未等沈时章开口,殿内另一道清冷且不屑的声音高调地灌入在场众人耳朵里,“怎么,李大人是要不分青红皂白,就替你家孩子喊冤,本太子这张脸都破相了,也没见你支吾两句。”

似乎还觉得不够,谢至言继续闹,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一张嘴自吹自擂,全力输出:“李大人是觉得我不够格喊冤,本太子这张脸,千金难换,价抵百城,知道你们自行惭秽,避重不谈,可我也要给这面貌讨个公道,看看我这破相的嘴角,看看我这乌青的额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伤在我身痛在我心,你们倒好,还想找人算账,那我这笔账归在谁的本上!”

论厚脸皮,谢至言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直接一个大力拍椅扶,懒散站起来,晃悠到李靖尘面前,指了指自己脸,不要脸地哼哼两句:“瞧瞧我这脸,痛死本太子了。”

至于禁图的事,谁也没曾开口,注意力全到谁对谁错上了。

沈云让心里好笑,谦和温润的脸上多了丝痛惜,长睫轻微颤动,身形修长的人微微低着头,竟多了份可怜意,他温和道:“太子为了我,竟硬生生抵了那李公子的拳头,善人慈心,却还要被人揣测,被人忽视,身为太子殿下的伴读,我此刻心情百感交集,心酸不已。”

低着头捂着眼的李安澈听到这茶言茶语,性子暴躁冲动的他,开始哇哇道苦:“他被忽视,被揍,那我这双眼上红青的圈,这前额肿起的包,是我活该呗?!”

“是。”

“不然?”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来自谢至言,简单敷衍,一道来自沈云让,夹带不解。

李安澈顽劣惯了,清秀的俊脸难得面色通红,似姑娘般的秀貌没了戾气反倒有股柔和的美,杏眼带着滴泪意,一向是他嘲弄别人,今日却在这大殿上受尽委屈,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这脸上的伤比谢至言严重多了,伤也是拜这废物太子所赐。

他拳头招招锤向自己,旁边的沈云让不仅能拖住其他人,还有闲工夫给自己补上几拳,破了皮的嘴角就是这人所为。

这两个人都是黑心的家伙,打人,补拳,配合得天衣无缝。

从小虽在这京城大街蛮横穿行,却比不过村蛮长大的谢至言,李安澈说又说不过人家,开始耍无赖道:“我不过就是说了两句,就要被揍,那嘴角更臭的人,你怎么不去揍,管天管地,你是我爹吗?我用得着你们教训?”

说完,他眼睛偷偷转悠两下,绕过众人,“噗通”一声,朝圣上跪了去,嘟囔着:“圣上明见,我要告他们偷画淫/图。”

“哦,太子你说说,可有此事?”谢玄目光转向谢至言。

“没有。”谢至言理直气壮,他从不当傻子。

“你说谎。”李安澈情绪激动反驳。

“哦,证据呢,没有证据就空口鉴人,总不能让本太子平白无故背上这子虚乌有的罪名吧。本太子是人,也是会觉得委屈的。”谢至言面容疑惑不解。

李安澈有些哑口无言,无人曾亲眼看见这图从谁手上画来,他太过心切,派人作伪证也来不及了。

这时,沈云让起身,向圣上抬手行了礼,明亮而清澈的眼神看着他,周身都能感觉到这股温润的气息,语气谦和有逊道:“这图册是我无意在民间寻得,传给太子本意是给其解闷的,况且我和太子二人都未曾打开,没想到被李公子看了。”

他转过身,朝旁边跪着的李安测笑了笑,沉声问道:“李公子偷看完了,还倒打一耙,没有及时提醒我和太子这画中内容,这可不太厚道。”

“我没有。”李安测脱口而出,整个人被气得发抖。

“证据呢?”沈云让挑眉,应声问。

李安澈抓住救命稻草般,反问:“那你说我偷看这图,证据呢?”

“证据自然是,那书上脚印不正是你鞋踩的,各位不信,可以对比一二。”

李安测面色灰白,这问题走到了死角,他要不承认是他欺负人,要不承认他偷看了图,左右没一个好选择。

而在旁边听得真切的沈时章,知儿莫若父,心道这图恐怕是他儿自己画的,微微叹气,这臭小子,竟然公然画禁图,这种私底下的东西怎么能放在明面上,给谁不好,偏偏就给那行事乖戾的太子。

看了会热闹的谢玄,对着李靖尘笑着打圆场,道:“爱卿,哈哈…他们这个年纪心性浮躁,打打闹闹实属正常,莫放在心上。”不经意撇了眼沈云让,眼色晦涩。

李靖尘心中暗恨,面上却道:“ 多谢圣上,今日之事,回府我定好好教导小儿。”

一边谢至言有些渴了,抬脚回去坐下,翘着腿,慢悠悠喝了一蛊茶,半响,撑着脑袋发呆,困死了,早听闻这李大人爱胡搅蛮缠,结果其子还相承一脉,他快要按耐不住脾气了。

李靖尘忽略掉自家孩子求救的眼神,心中冷笑,论耍嘴皮,这废物太子功夫上层,他等半天,也不见圣上说些什么,看来这圣上是打算袖手旁观到底。

今日之事,当一报还一报,日后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起身,朝圣上行了一礼,请离道:“今日是犬子不是,日后我会加以严教。”又转身朝身侧嚣张少年道:“望太子见谅,听闻太子喜好稀奇玩意,我那新寻了一样,待会便唤人呈上,以弥补太子。”

话虽这样说,可李靖尘心里怄得要死,边说,心底边在骂:玩物丧志,这些玩意最好把这废物太子养得更废才好。

“行吧。”谢至言抚了抚衣袖,随意道,就算再稀奇,沾染上这些人的臭气,他是碰都不想碰。

李安澈低着头,深吸一口气,那玩意可是父亲为自己寻的,如今却要送给那废物太子,结果这人语气还不屑一顾。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日后定寻时机给他好看。

其它大人看李大人做法,纷纷表示有玩意献上,这才结束这场交锋。

一行人逐渐走出甘露殿,捂着伤的少年边走还要边被自家父亲说教,心里郁闷至极。

而谢至言最后走出甘露殿,看着下面千层台阶,目光定在一处,又不屑嗤了声,那人似乎有所感,反过身看向谢至言,台阶上的人和台阶下的人目光交汇,皆没有言语,还是谢至言败下阵,双手抱臂,嚣张离去。

“云让,怎么了?”沈时章和沈云让走到一半台阶,就见他突然转身看向台阶高处,沉默不语,他疑惑开口。

“无碍,以为有猫叫,是我听错了。”沈云让笑了笑,解释道。

沈时章闻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里怎么会有猫。

醉香楼二楼。

“阿言,快看,那不是前几日上奏参你的御史大夫吗?年至耳顺,不多加休养,反倒在对面听小曲,赏佳人,这就是众人口中的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啊,哈哈哈哈。”

苏朝百无聊赖在酒楼东厢窗棂处向四周张望,结果就看到靠左最里面那间房窗户打开,平常以尽心竭力操劳国业而闻名的御史大夫,莺啼亥时,还坐于楼中闭着眼听着曲,时不时点头,一脸享受。

这种风气可是他们那些人一向不推崇,点名要检举的。

众人寻声望去,见到那御史大夫年老发白,一身便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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