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收尾人都是干什么工作的啊？”顶着头顶的烈日，我领着她走在大街上。

“呐，主要是帮忙。”

“可以说得细致点吗？”

“你们负责找人，我们负责抓人，剩下的事儿别人办，懂了吧？”

还真是简单粗暴……

“现在是几点呀？”

“现在是……9:54了。”

“好，你带钱了吧？”

“怎么突然问这个？”

“给我些钱好吗？”（萝莉の恳求）

“额啊，好吧。”我掏了掏兜，抖出了几张零钱。然后，在我诧异的目光里，她一把夺过钱攥在手里，以惊人的速度进了一家便利店，在“欢迎光临”的门铃声还未播完前就完成了交易。

……………………

“所以，你原来只是打算去买芒果汁吗？”

“不然呢？”她仰倒在沙发上，让口罩半摘不摘着挡住一半的脸，神情迷醉（真是这样。但芒果汁不是没有酒精吗），又呡了一口罐装果汁，“啧啧，多好喝的饮料呀！你也来一口吧？”

可真是怠惰啊。

「毕竟现在还没有到点，急也没用。」

没有别的办法吗？

「剧情推太急就失去意义了，你也可以试试使用武器啊。她有句话说得好，磨刀不误砍柴工。」

话说你的盒子？

「不怕升级你就试试。」

“说起来，404号，你的名字是什么呀？”

“啊，杨蘖，谢谢！”

说起来，她看上去还是个小孩子。她多大了？她的妈妈是谁？她有兄弟姐妹吗？说起来我曾经也是憧憬过拥有妹妹的人呢。

“呀？喝完了……”她有些失落地说道。

“不够的话我可以帮你去买点儿。”

“不了吧，毕竟还要做任务呢。”

“但离做任务还有很长时间啊。”

“作为一个嗝——对不起——收尾人！我！要！时时刻刻保持紧张！对！”她腾地一下站起来，表情严肃了些，“我！要事先！做准备！对，做准备！”说着，在我愕然时，她竟然就地做起了体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

她这是？

「目前为止，还只是思维跳脱了一点。」

恐怕是亿点儿吧……

「青春期少女吗，正常。」

的确，这恒河里——个毛线！这难道是精分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是的。」

你……认真的？

「是的，不止一个。」

可她看上去不像是神经病！

「第一，精神病，谢谢。第二，通常精神病并不会把我是精神病写在脸上。第三，我想，我只能透露这么多。」

可她看上去这么健康啊，为什么？

「你不妨去总部的监狱里问问。」

做完了热身的她正在屋里团团地跑，脸颊变成藕红色。

精神分裂不应该是经历巨大刺激的人才会……吗？

「你真以为她像你看到的一样轻松？这只是表面。至于她具体经历了什么，只有利用她，使她家破人亡甚至人财两空那个死去的主角和她的最里层人格才知道。」

我凝视着她。她还是那么的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