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恒生

我名:恒生

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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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当中,本想换个姿势继续安睡,谁知一个侧身动作将我疼醒。摁着痛处,刚想起身却发现全身骨头就像散架似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终于知道这个词是怎么来的。我紧闭双眼咬着牙强撑自己起来,靠着软乎乎的枕头,好了些许,不过脑袋就像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浑身是伤躺在这里。揉搓迷糊双目,眼中的世界明亮许多,房间虽不大胜在干净、整洁,最为重要的一点,在我右手边有一扇窗户,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是最大的幸福。

“醒了?”一名五官端正的男子端着小碗走来,黑发搭结有型,衣冠整洁没有丝毫灰尘就像刚出的崭新服饰,成熟的脸庞透露出安稳,有规不束。嗯!抛开事业与性格,倒是女人心中可以托付的唯一选择。

“你是哪位?”

“那晚不是说了,你打不过我,乖乖跟着我走能少吃点苦楚。”

“哦!是你!”摸着疼痛脖颈我想起来了,那晚背着长枪找我麻烦的人。记得当时我刚拔出刀...后面就没我什么事了。。

男人坐在床边,我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没有丁点褶皱,其神态仿若浑然天成当真神奇。

“我这儿没有教皇殿那般疗伤圣药,在此你可能还要多做几周康复疗程。”男人关切说道,就像是哥哥照顾受伤的弟弟。。

打了我然后又医我?看了他一眼,我没有接过他递来的汤药,是药是毒说不准。

“所以…你想从我这儿再得到什么?刀已经在你手里,对你而言,我已经没有用处。”

男人不言将碗放在幽香古桌,从床尾取出散发恶臭味的长刀徐徐说道:“你是说它吗?刀不错!你是这柄刀的主人,所以出手重了些,但是我没想到你身子骨这么差,东西都在这儿,随时自取。”

“……”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魔刀的力量非比寻常,身为主人的我最清楚,眼前这人却表现得毫不在乎,是他对自己实力绝对自信还是以他的生活并不需要此物,或者两者都有。

脑壳疼!想了一会儿我说出眼前最大的疑问:“昂!那个,你是谁?”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

“…我是说,你的身份,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样做等等之类。”

“衡岳!救你是因为我打伤你,关于我的身份你以后会知道。”他的话我摸不准,总觉得哪里很奇怪,唉!现在的身体状况无法支撑我想太多,貌似我这段时间都是再床上渡过的,就很奇怪。。

“那你之后需要我做什么?”手中拿着温热的汤药,又是那熟悉的味道,苦口的汤药慢慢习惯了已成平常之味,就如吃饭喝水食之无味。

“等你伤好了,可以在这儿住下不用理会俗世纷争,远离魔刀,远离纷争,活在当下,为日常琐事忙活。”真是这样,我来中都意义何在,意外吗?

“好了!聊得差不多了,你好好调养。”衡岳走前带着空碗离开。

香烧的淡雅飘荡在房中,堵塞的胸腔舒缓疲劳。我又回到这里。懒惰不安,不安于平凡的现状,在不安的未知中寻找自己适应的选择。

“擦的时候轻点,这些老物件经不起折腾。”

“哦!知道了。”古玩店,伤好了之后我就在这里打起下手,平常除了一日三餐喝水,店里的卫生,打扫整理是必不可少的,这些个老古董的年纪随便个破砖碎瓦都是太爷爷辈。说是伺候祖宗也不为过。就拿门前展示的览品举例,巴掌大的残玉价值万金,一百个祖地都不够零头。

这个人钱多到令人发指。

看了一眼正在闲读的衡岳,心里叹口气继续做着手头上的活。这半个月的生活当真安宁,远离人群的喧嚣,没有困扰,没有争执。唯一奇怪的地方,这所古玩店坐落极为偏僻之地,出去买盒大烟都得打个顺风车,屋内古董明码标价这么高的价值不说有没有人来,光是这个价格就已经劝退大部分人。所以,意义何在?不过看他这样子,营收什么的是假,更像是享受这份世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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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留在此不是真的听取他的意见,在这儿过活一世,这儿,太过无聊,我还是喜欢热闹的地方。倒是讽刺,畏惧为群体的人们又向往他们欢快和谐的氛围。藏在静悄悄的地方,希望好奇的他们路过此地,凭借好奇驱使走上前看我一眼,这样,心中的不安乏味添上开心的笑容。每天坐在自己的房间,每天等着意外上门,靠着意外的事件在空无一物的房间生起微弱火光,温暖、亲和,啊!我的世界没有可以诉说的故事,它很简单,就像吃完饭的空碗,天花乱坠的描述也是这样盛物吃饭。在火光中看到他们开心的模样,自己就乐呵呵傻笑。与人交际中,我总是无法融入他们,一直扮演路过的客人,迄今为止我都无法理解自己的作为。

“秦恒生!发什么呆?谁教你拿湿抹布擦长生花雕?”

“啊?哦哦!”

唉!这些个规矩真多。

入夜,衡岳和我坐在后院亭台,无价石桌用来做普通家具,上面布满今日的晚餐,油渍、酒水、烟灰。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东西太多又卖不出去,倒不如实用来得好。

观赏的家什啊!

“秦恒生!之后有什么打算?”衡岳酌一杯小酒脸庞微红望空残月无意说道。

“嗯?我吗?……”整日被大烟雾熏略微发黄的手指夹起可口菜肴,想了会儿,我也没什么事可做,无目的,整日奔着更享受的活法,因享受儿享受,能有什么理想追寻那才见鬼了。

“不如你跟着我学学武艺?这世上比我强的人不在少数,学点防身也是好事。”衡岳放下酒杯,微醺的神情一扫而空。

火柴划过,月牙笑容看着一本正经的衡岳说道:“不错的提议!有趣!”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卯时前院空地会和。”提起玉壶衡岳给自己倒了杯小酒,继续享受此时的闲暇。

“嗯!”

两人无话,各顾各享受自己的乐趣。

尴尬的气氛,我还是喜欢一人的生活。旁人在起,顾忌场合,如何烘托气氛,缓和无话而谈的聊语,找寻对方喜欢的话题,我时常为此心劳。

“那个…你,你武功那么高,为什么屈身在此。”

“旧人所托顺带图个安静。”

“哦?这门店不是你的?”

“嗯!差不多。”

“呼~我第一次来中都你为何帮我?”吐口烟气。衡岳这人谈话有个习惯,喜欢找个刁钻的角度回答而且话只说一半,每次听得我云里雾里。照他这性格,我心中的烦恼完全是多余的,这人直接把话题堵死,想聊都没得聊。

“好孩子来到大城漂泊,最后只能睡在垃圾傍,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这几天的工作我也看在眼里,虽然不熟练但也用心去做了,叮嘱的事更没一件落下,事实证明你的确是个好孩子值得我帮助。好了!今晚到此为止,乌云盖月差不多该睡了,记得明天早起,我喜欢守时的乖孩子。”皎洁的月光身居乌云背后黯淡的光芒照射在地面,我能看到它不甘的反抗。

衡岳恋恋不舍放下手中的酒香,稍有倾斜站起转身,停顿一会儿,回头伸出小拇指说道:“算是你我的约定!”

醉酒中的行为举止我不太明白,但是他那副表情透露出的情感,似乎曾经见过?

“你我的约定。”

……

痛苦的哀嚎声在森寒牢狱中响起,一名华服大户席凉草而坐,奢侈金镯玉戒挂在手中,名贵服饰与这幽深大狱形成鲜明对比。

青年拿起刀叉眼神阴鸷分食餐盘中肉香,心中愤恨宣泄其中,青花瓷盘碾碎,青年恼羞成怒清空桌面:“什么东西!也敢糊弄本太子爷!”

“来人!我要和你们队长说话…”

探监室,统一服饰的二人看着屏幕里泼妇打闹的青年谈笑风声:“关了半月,这小子依旧生龙活虎!”

“不然说人家怎么是太子爷呢!大晚上在街区飙车,整个中都恐怕就他了。”

“呵呵!这小子不会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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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现在的龙海城是他们陈家说得算。”

“唉~这话可不能乱说!老虎没了牙还是老虎。”

“现在就咋俩又没其他人,唉对了!他老妈来捞人差不多该到了吧!”

——

旗袍依身勾勒出优美曲线,端着一杆紫晶烟枪,女人带着护卫行走在湿暗的通道。

“呜呼!好漂亮的女人!犯了什么事跟老公我说说…”

“过来陪大爷玩玩!爽飞你嘛的!”

“过来让我摸摸,小爷我受不了啊!”

……

女人来到此便吸引所有死囚贪婪的目光,更有无赖者脱下裤子展示自己的身躯,双手用力摩挲。

“公主!少爷只是违章开车,关在死牢这不符合法规。”身后护卫手中亮起暗器愤慨说道。

女人淡漠回道:“别多事!”

“…是!”

“来人!我要和你们队长说话!知道我舅舅是谁吗?敢这样对我!?”

“你嘛的!嚎你嘛啊!一天天吵个不停。家里死人了还是爹妈被干了?他么的真想干你。。。”周边死囚响起各种各样的辱骂声,自这家伙进来开始,就这一廊道的死囚没睡过一天安生觉。

娇声贵养的大公子哪见过这场面,突然双眼渐红哭起来了??

“呦呵!哭了?哭你嘛啊!叫你爹过来,看你老子我干你爹臀部就完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兄弟啊!口味真重!”见青年哭起来,死囚们更得劲,隔着牢门聊起如何侮辱更细节方面。

青年抱着头靠在冰冷铁门啜泣,突然,青年闻到一股熟悉淡粉清香。

一女子不知何时站在门外冷漠道:“哭够了吗?你可真有出喜!”熟悉的味道外加熟悉的声音,往日跋扈的太子爷又回来了!

太子爷激动看着门外女子,音调发颤说道:“母,母亲!你来啦,快,快带孩儿出去,孩儿在这儿吃不饱,穿不暖的,整日受冻挨饿!……”说着,眼睛更加血红,好似受到极大委屈。

女子不话,面无表情仅仅看着自己儿子诉苦。

“母亲!这里面又臭又脏。带孩儿离开,孩儿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惹事!”

“不会惹事?难道还有比你现在闯得祸更大的吗?”

“我…不就是开快车嘛!又没撞死人,,”

“你!…”女子深深叹口气,对于自己的儿子,女子总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有气没法撒。

“……陈豪!回去好好详说。”自家儿子气人,四周死囚又满口污言秽语,女子很难保持理智谈话,身边护卫将手附在背后已有出手意向。

她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局势诡变越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生出其它变数,占在风口浪尖等于被灭亡的命运。

见母亲直喊名字,陈豪低头沉默乖乖等着牢门打开跟着一齐离去。

灼眼春阳!陈豪很久没见过如此温暖的阳光,手掌遮住光亮,心中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找个漂亮小姐好好倾诉自己的厄运。

“母亲!别站着了,我们先回家吧!”

“你先看看这个再说!”护卫拿出特殊盖章文本交给陈豪手中。

两侧大厦楼林连绵不绝向后远去,车内陈豪打开手中档本,难以置信翻着一页比一页惊人重点记述。大臣弹劾、复辟专权、私取魔刀、一统七国、各国来使前来质问,最后一条文字最为致命:陈豪疑似藏匿魔刀深渊。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陈豪怒不可竭撕毁一道道妄口巴舌诋毁。

“这是有人在造谣!妄言!妄言!”

“陈豪!魔刀真在你手里吗?”儿子什么样,做母亲的最清楚,但是,,当晚血穹出现,除了早早跑离的民众,中心地带只剩下陈豪和后面追捕的执法人员,以他的身份想不被人怀疑都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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