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水浒之我成了李应

重生水浒之我成了李应

第31章成功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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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成功拜师

李应跟着金台身后,出了中岳庙门,仍自顾自的念叨着杜微。

半晌一拍脑袋,肚里寻思道,我说怎的这名字如此耳熟,这厮与邓元觉都是方腊手下,原著中官拜方腊步亲军都太尉、骠骑上将军。原是歙州山中铁匠,会打军器,亦是方腊心腹之人,会使六口飞刀,曾帮助金吾招讨方杰杀死霹雳火秦明,独自又用飞刀杀死险道神郁保四、母夜叉孙二娘两将。最后杜微那厮,躲在他原养的倡妓王娇娇家,被他社老献将出来。宋江赏了社老,却令人先取了方腊丞相娄敏中首级,又叫蔡庆将杜微剖腹剜心,滴血享祭秦明、阮小五、郁保四、孙二娘。

李应琢磨着这厮本是歙州铁匠,怎的成了这里的道士,不过原著中也不算是个本事低微之人,你想啊,两将交战双方都有看客,宋江阵上也有的是能耐人,张清、花荣、燕青都是精通远程武器的主儿,若那厮明晃晃放出飞刀,就是梁山几人遮拦不住飞刀,最起码也得还击方杰啊。可是只有阵亡的秦明发现了飞刀袭来,这说明这杜微暗藏飞刀的手艺也不低。

李应心中有点无奈,这厮又记仇又蛮横,武艺又不低微,日后怕是十分难搞。

一路琢磨着心事,不一会就回了少林寺,金台瞧着李应心事重重,只当是刚才那掌心雷把李应吓坏了,便叫李应去休息。

李应心中有事,也懒得出去锻炼,过了没一会,邓元觉端了午饭来,进得屋中,看见李应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兄弟没回来,但又不知道兄弟何时归来,便端了这饭菜过来看看,兄弟若在便快快吃了吧。”

李应看见邓元觉,心里算是好受了些,走到饭桌,坐了下来。

邓元觉道:“那事处理的如何,看兄弟怎的失魂落魄的?难不成那厮不服么?”

李应摇了摇头道:“大兄不必心急,不是那厮不服,只是今天去了,那厮狂傲,他师父打了他两巴掌,他说给他师父丢了脸,磕了几个响头,便自己跑出师门去了。”

邓元觉怒道:“这厮一个使阴招的下贱人,活该被他师傅打,还跑出师门,难不成不与他师父做徒弟了不成?”

李应无奈点了点头道:“正如大兄所说,那厮一赌气同他师父讲自己是个不成器的逆徒,今日却让他师父丢了这么大的脸面,便还俗归家,不再当道士了。”

邓元觉一瞪眼睛道:“管他当不当道士作甚,死活也与咱们无关,我只管我兄弟解了气没。”

李应叹了口气道:“只是无端因个小事结了仇敌,日后也是个对头。”

邓元觉哼笑一声道:“怕他个鸟甚,若是有仇,无非你死我活罢了,又能怎的?只是可知道他姓甚名谁么?”

李应道:“那厮姓杜名微,这个倒是知道。”

邓元觉嘴里嘟囔着那名字,半晌点点头道:“杜微,这狗贼的名字我记下了,日后我若遇着他时,也叫他吃我两拳说话。”

李应呵呵一笑,又安抚了邓元觉一番,两个说说讲讲吃过午饭,便去训练一番。

之后的一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每日里也常跟邓元觉在一块,互相切磋,拳脚上李应少数时候也只是持个平,多数时候都是被邓元觉压着打,至于赢,从来没有过。也用过器械,倒是旗鼓相当,李应长枪利剑走的都是轻敏刁钻的路数,邓元觉虽只是棍法,但也是个刚猛精妙的路子,有少林寺这武学大派的武艺傍身,邓元觉武艺哪能差了?

这一个月来的体能练习,也让李应收获颇丰,速度、力量、敏捷、观察力、身体协调性都有大幅度提高,明显感觉自己使《纵地如烟》的轻功时更加得心应手,身体轻快到夜里做梦时,李应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在飞。每日练习那几门武艺,也越来越熟练,枪法剑法的理解更强化了一定的层次,每日坚持《五禽戏》、《八段锦》、《六字呼吸法》打熬身体也使自己收获颇丰,李应感觉自己是由内到外在变强,那种越来越强大的感觉,让他信心满满。

只是最近飞刀之术只是每日习练,不曾感觉到实质的提升,没有那种似有所悟的感觉。那马匹和金雕管顾的也不太多,眼见着那马都有些胖了。

一月训练约定已满,李应再也按耐不住,一大早就去找金台,正巧谭正芳和金台在屋内闲聊,李应进得屋中连忙向两个长辈行礼。

谭正芳乐呵呵瞧着金台道:“一个月约定已满,这回你也避不得了。”

金台瞧着李应呵呵一笑,朝谭正芳问道:“师父可中意这孩子?”

谭正芳眉眼一弯,抚了抚白须道:“这孩子刚一见面我就十分喜欢,也确实是个勤学好练的,你便教授他也无妨。”

金台点了点头道:“若师父都说好时,我也不再推辞了,李应你来我身边。”

李应也不用金台教:“来到金台身边跪在那里。”

金台抚着李应头顶道:“你虽为富家子弟,却也十分勤学苦练,且待人宽厚,颇识礼仪,又知大体,且家中之人,与我武学一脉交戚甚厚。若入我门时,务必秉持勤学好练之心,谦虚谨慎之意,锄强扶弱之志。时刻谨记武士之心,志在止戈,不可妄生杀戮,致使生灵涂炭,你可明白?”

李应连忙磕了三个头道:“弟子明白。”

金台也跪下朝谭正芳磕了三个响头道:“今日徒弟又收了一徒弟,师父在上做个见证,一则我一脉又有传承,二则武学兴盛代代相承,三则愿传授自身武艺与良人换百姓诸般有成。”

谭正芳乐呵呵搀起金台道:“徒弟当好生授业传道解惑,一要让后辈正门楣,二要扶后辈走正道,三要教后辈学真招。”

金台又跪下朝谭正芳磕了三个头道:“弟子谨记。”

拉过李应道:“与你师爷磕九个响头。”

李应咚咚咚连连磕了九个响头,谭正芳搀起徒孙道:“与你师父磕三个响头,行了师徒礼。”

李应又起身,面向金台又磕了三个响头,金台将李应搀起。

李应又去倒了茶,奉与谭正芳和金台,两个接了茶,便叫李应坐下。

金台道:“今日拜了师,不知徒弟可想学些什么武艺。”

李应恭敬道:“徒弟现今还没有一实质枪法傍身,恳请师傅教导。”

金台点点头,喝了口茶道:“若说枪法,古往今来,倒也有几大名家,楚霸王项羽的枪法冠绝秦汉,赵子龙的枪法三国闻名,马孟起的枪法西北一绝,更有那姜伯约的姜家枪,罗艺罗成的罗家枪,五代之中夏鲁奇所用号称北霸六合枪的枪法,还有本朝的杨家枪都是各朝各代首屈一指的名枪名术,但不知你想学哪个?”

李应挠挠头问道:“这些师父都会?”

金台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倒也都知道其中奥妙。”

李应嘿嘿一笑道:“那我便都学。”

金台一听,给了李应一个爆栗笑骂道:“你倒当真是不贪,我会几样,你便要学几样不成?”

李应摸摸脑袋,好悬没起个大包,憨憨一笑道:“常言道技多不压身么,师父不也学的这许多吗?”

金台眉毛一皱道:“一个枪法学熟学精,哪里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便是你有些悟性,也少不得一年半载,我多大年纪了?这都是日积月累下来的。”

李应诚恳道:“我只愿多学些妙法,万望师父成全。”

金台叹了口气道:“不可一次都学去,贪多嚼不烂,一样学精再学一样,你若是愿意学,我便教,能学多少全凭你的造化。”

李应喜笑颜开道:“多谢师父成全。”

谭正芳呵呵一笑道:“徒孙,你可要潜心学习,不要一时新鲜,练武可不是好玩的事。”

李应微微一笑,恭敬道:“请师爷放心,徒孙一定潜心静气,务必多学成几样。”

金台道:“既如此,先将杨家枪的表浅传授与你罢,由于年代相近,又有许多秘传的招数不曾外授,师父也只是习得个表面功夫,便将杨家枪作为你的枪骨吧。”

说罢便带李应去了室外,师徒两个打了足足一个下午,李应心道果然是一等一的枪招,之前与通叔学那枪法基础时,只不过几个时辰便懂了许多,今日练了一下午,也只是个初窥门径。

师徒两个练了有七八日,李应才把招数学了个明白,却也只是照葫芦画瓢,不得其中精髓。

又过几日,李应与金台两师徒正练武间却来了四个人,李应一瞧却是旧相识,顿时一喜。

金台一看也是一笑,道了一声:“怎的这时节才到?”

众位看官,你道是哪个旧相识?引得金台李应师徒两个都喜笑颜开的?却是栾正、孙信两个引了两个少年而来。

李应打眼一瞧,那两个少年一个淡黄色面皮、粗眉大眼、四方脸双下巴,另一个紫黑色面皮,刀眉长眼、圆脸盘宽下巴、嘴上黑黑一圈的绒毛胡子。那紫黑色面皮的略高些,八尺长短身材,虎背熊腰,在那里四处看。那淡黄色面皮的,稍微矮点不多,七尺七八身高,猿臂狼腰,在那里盯着父辈和金台谈话。

李应一见栾正、孙信两个,也连忙过去施礼道:“两位叔父,许久不见,不知近来可好?”

那栾正、孙信一瞧李应跟自己打招呼,也都乐呵呵回复道:“有劳贤侄挂念,一向都好。”

栾正、孙信两个同金台道:“我两个带了些礼物给谭大师和兄长,先着人去搬来。”

金台本要阻拦,奈何两个十分热情,又说有物件送于谭正芳,只得应允。

把那礼物和许多物件迎进院中,几人连忙朝谭正芳屋中去,那老师傅正在房中调息运气,一见来了许多人,便不再打坐,乐呵呵接纳几人。

栾正和孙信两个连忙恭敬说道:“不想打扰了老师傅的清修,望请恕罪。”

谭正芳摆了摆手,笑盈盈道:“不碍事,不碍事,来得这许多人,倒也热闹些,但不知来此所谓何意?”谭正芳看着带了两个少年来,心中哪里能不知晓所为何事,只是给个台阶,好让两人说话。

孙信道:“惭愧惭愧,一向少来看望老师傅,今日来到此地一则看望老师傅和兄长,二则是家中孩子想来学几门武艺。”

栾正道:“实是孩子想学,在家万般相求,之前又在汴梁城中偶遇了兄长商议此事,如今家中事已尽数办妥,因此我两个结伴带着孩子来向两位求教孩子些武艺。”

金台并没立马接茬,问道:“两个兄弟家中事情都安置妥当了?”

孙信道:“托兄长的福气,给我那一封书信着实出了不少力,现如今在登州地界混了个一官半职当当,家中余下钱又着内妻在登州东门外十里牌开了一处酒店,现如今事情具已妥当,我这儿子又十分央求我,便留了小儿子帮他娘亲照顾店面,带着我这大儿子来此求兄长教授一番。”

栾正道:“自那日离得汴梁,我便回了家中,在郓州城寻了一个门店,开了个武馆,招了几个爱练武艺的,每个月也能对付得些许银两度日,我这儿子也是每日催促只是想把武艺学精,我自问自己这身武艺教给常人防身是没得甚问题,但要说是大成却属实不能,只能相求老师傅和兄长多多指点我这儿子些,也就圆了他梦。”

金台听罢点了点头,转过头来问那两个少年,道:“你两个可是诚心练武么?”

那两个少年点头如捣蒜,连忙称是。

金台瞧了瞧谭正芳,恭敬问道:“但不知师父何意?”

谭正芳微微一笑道:“若是爱学时,点拨他一番也无妨。”

那栾正、孙信两个一听连忙起身鞠躬行礼,称谢不停。

李应肚里琢磨,怎的我学武艺时,软磨硬泡了许久,又下了一个多月苦功,这两个来了倒如此轻松便要教他些?

列位看官,这个倒是李应的格局小了些,他是光明正大拜的师父,这两个只是随意教授他些,说白了就是个不记名的徒弟,哪里有亲传弟子学的通透?

金台道:“但不知二位贤弟有何安排?”

栾正、孙信道:“若是兄长已经答应了,我们明日一早便要归家,家中还有些事情处理,不可久留,约莫着十个月后我们再来接他两个。”

当天便将那两个少年安排妥当,一个睡在李应左边的僧房,一个睡在李应右边的僧房。

免不得又送给方丈些银两,叫管顾日常的饭食起居之类,那老方丈知是来寻谭正芳和金台的,也只得收了。

当夜便安排了素斋,几人团团而坐,由于无酒无肉,只是相互聊聊天罢了。

李应心说一个姓栾,一个姓孙,又同时去拜师,不是栾廷玉和孙立两个还能有谁?但也该问问,便左右问了那两个少年。

果不其然,淡黄脸的是孙立,紫黑脸的是栾廷玉,虽说内心里已经猜到是这两人,但真正确定时,李应依旧震撼,心中免不得又一次乐开了花。

金台也吩咐李应,平日里要同两人熟络熟络,来少林寺久了,平日里也带着他们熟悉熟悉。

李应点头应是,心里面说这两个水浒闻名的人,你不说时我还能放了他两不成?

李应乐呵呵的同他俩说:“若同师父学艺时,也算是师出同门,日后便是自家兄弟了,只当做亲人便罢。”

那两个只觉得这李应甚是热情,这般年岁也都是喜好结交朋友的年纪,没几句也就都混熟了。

李应说了一句话,又让栾廷玉、孙立喜笑颜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九剑刺心·作家说

昨天临时有事,今早早早的就更新了,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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