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浩然影响下,在这处隐蔽的山谷风餐露宿,又待了三月。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陈浩然武功有了大的飞跃,感觉自己可能已经踏入中武境,如果照这么修炼下去,到明年春天,说不定一举突破玄武境,迈入江湖一流高手,亦不是问题。
这得益于这俱尸体本人功劳,潘阳波本人花很多辛苦修炼的肉身,被别人夺舍。
陈浩然不用为进阶材料而发愁。
反观俩手下就不一样。
自从迈入三足境,就再也难以进步半分,其实他们对于练武比他聪明多。
不是不用心刻苦,而是进阶需要金币、火灵、水晶、土魂、外加木晶,这些东西齐备,筋骨经脉经过锻造改善,才能有力气支撑,连招使出,踏入下武境。
除金币、木晶能弄外,剩下几件东西价格昂贵,一般青都皇帝专门成立的武德衙才能购买。
谁买多少,要提升到什么境界,哪里的执事都会做详细记载,还会暗中派高手查验,假如你踏入成魔境,密而不告,青帝就会带人问罪。
表现好的,肯归顺,青帝就会大赦天下。
假如不愿与青帝为伍,肯定秘密处决,连根拔起。
这是刘王二人对这种事的描述,也证实云中龙说的没骗他。
这也是当日为何权通神像条狗一般,跪地求饶,就是因为暗中修炼成魔境后,一直未禀报青帝,以为奇云阁不入法眼。
没想到青帝竟然亲自带人收伏,发生后来倒霉之事。
“老大,感觉我们三足境大成,踏入下武境需要很多东西,没想过有一天居然成为一个武者,跟你混,说不定真能混出人样。”王勒贵感叹自己多年习武,一直未踏入武者门槛,没想到跟陈浩然才三月就踏入三足境不说,如果材料齐备,可以进阶下武境。
刘德全也没想到自己能踏入武者行列,一时激动不已,想着出山试试身手。
其实他们拜师之时,年纪幼小,见识浅薄,各门派选拔人才,而非庸才。
他们现在都五十多岁,才踏入三足境,自然悟性极差,如果用大量金钱培养这种人,各门派早就被外敌踏平了。
看着山上皑皑白雪,又看着一直生活的山洞,陈浩然觉的呆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
只有逃出奇云阁地盘,金柳风之死才会落幕。
于是带着两人,从这条隐居的山谷朝外走。
“老大,这段时间过的像野人,真不是人能呆的地方,这回出去,我们好好吃一顿,再玩几个女人,才能弥补前段时间损失。”王勒贵一路唠叨,刘德全完全赞同他的话。
俩人一丘之貉,过惯十毒俱全的生活。
陈浩然虽然也不算好人,可他非常痛恨十毒俱全的做法。
他父母没本事,可生活还算恪守自律,非常佩服他们不为物质的爱情,也想效仿,视为楷模。
“立刻呵斥,俩狗东西听好了,除了吃就是逃命,危险还没过,假如你们被抓住,露了底,我们都得死。”
“还有我做为神鼠帮帮主,宣布一条新帮规,凡本门弟子,不许十毒俱全,尤其是嫖,违者阉割,听好了没?”
陈浩然的话立刻受到两人抗议,声明前帮主十毒俱全,那样生活才爽。
“你们想死的话,可以跟陈梦金,今天我就送你们上路。”陈浩然给出最后通牒。
两手下自是不敢公然违规,但是心里想的是背着他干坏事,以后翅膀硬了,就自立门户。
踏着皑皑白雪,山谷中留下一排长龙般脚印,三人终于站在一条黄土大路边。
看天色已接近黄昏,天气寒冷,想着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再大吃一顿。
延着官道一直朝前走,大约二时辰后,三人看到远处大约十里外有处客栈,上面灯笼高挂,估计是五层木楼,因为太低的话,根本看不见。
三人大步流星,大约几刻钟后,就站在这幢客栈正面。
只见果然是五层木楼,很高又宽,朱红色院墙,全部用黄金木制作的门窗阁楼,看大门就辉煌气派。
是座宽大的红色门楼,绕曲的飞檐上,四角有四只兽头,栩栩如生,看样子想冲天而起。
门头顶部有块木匾,上书四个金漆大字'四方客栈’,两边挂着兽骨灯,看上去祥和中带着阴森。
大门上居然还有一副对联。
上首写着“此生穷困莫闲愁”“黄金万两若浮云。
四方客栈牌匾下有横批“赌徒无罪。”
从外面就听到里面吆喝声不觉,好像是一处赌坊。
陈浩然朝四周看,发觉这处客栈后面居然是一个村落,刚才估计不太黑,没掌灯,现在黑的厉害,村子窗户全是星星点点。
再无半分怀疑,踏步走了进去。
刚进里面,立刻有位满面慈和、头戴扇子皮帽老头,门口迎接。
“客官,住店,还是吃饭?”老头询问。
“住店,我们先吃饭,睡一晚,明就走。”陈浩然开口,眼睛盯着四周。
看到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偌大客厅里,摆着大约三十张红木桌椅,人很多,空桌不多。
吆喝声是侧面哪间大房子传过来,显然隔壁在赌博。
“伙计,带这三位客官先去靠墙角空桌吃饭,有三间上好厢房,还有三间下等马房,上等三间一个金币,下等三间一个银币,不知三位要上还是下?”掌柜已经转身坐到门口柜台后,翻出账簿,拿毛笔准备登记。
陈浩然忽然有了奇怪的念头,桌子上兽骨灯是蓝光,怎么不和清水镇一样?
还有这里的人,身上都没有红点,什么意思?是修为高,还是没修为?反观刘德全、王勒贵,身上有两红点,分别是头顶、胸口。
这让他十分不安,立刻回答说住下等三间马房,这样出事,易于逃命。
刘王俩人对掌门如此做作自然心怀不满,不过转念又心喜万千。
因为马房有好多上等马匹,半夜每人偷一匹溜了,未尝不是好事,一时大赞掌门精明。
陈浩然心里哪有那么多小九九。
三人很快就被安排在客厅墙角。
端坐一张小桌上,光线更加昏暗。
陈浩然眼睛四处仔细查看,证明刚才是不是错觉。
看了半天,没错,结果一样。
菜上来了,三碗面,两盘大肉,一大壶酒,全是刘王俩人点的。
陈浩然最奇怪的是这些人有老有小,全都动作呆滞,表情死板,远没有刘王两人,动作灵活。
一时不敢吃喝。
而俩人哪管这些,拿起酒壶,倒满两杯,又吃又喝,很快吃饱喝足,眼睛迷离。
陈浩然发觉他们起身朝隔壁走去。
“哎,你们不是很累吗?去那边干什么?”陈浩然大声问俩人。
俩人恍如未闻,直接穿过大堂,朝隔壁赌场走去。
陈浩然欲阻止,可惜被中间桌子食客拦住。
“哎,朋友,这就是你不对了,两位要去赌,好事,兄台是怕他们输了?放心,这赌场有个规矩,输光了,明早会退还部分金币,赢了全部带走。”
“你没进去看看,里面人很多,可热闹了,还有美女做陪。”
陈浩然感觉此人说话好像不是自己发出,好似千里传音。
越发感觉此店诡异,立刻出门去追两人。
进了赌场,里面金碧辉煌,再无半点阴祟之气。
几十张桌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有老有少,有穷有富,穿戴不一。
桌子是方的多,圆的少,全都围满人。
转过几桌,终于在里面圆桌前,看到两人在赌大小。
骨头做的筛子,和地球那边差不多,只是点子最大十点,最小一点。
庄家是个美女,面色妖娆,身体上半部稍有裸露,拿两碗,上下扣住,把三枚筛子放里面,使劲摇。
吆喝着买大买小。
陈浩然看到她身上也没红点,难道这里是光线?他前段日子,经过考察,确定白天眼中看不到任何动物身上红点,是光线作祟。
这里光线明显充足。
可另一件怪事来了,这些人,全都眼睛里没有生气,眼珠不会转动。
虽然肢体看上去好像灵活,可仔细看,还是觉的走路摇摆,都是器械一般,关节很不自然,和那边大厅食客差不多。
刘王两人好像已经痴呆,变的和周围人一样,金币袋子早掏出去压宝了。
就在此刻,金碧辉煌大厅黑暗起来,里面鬼火幽幽。
“小子,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居然识破我魔灵迷幻阵?你若说的让我满意,饶你一命,不然就得死。”
阁楼消失,转眼间这里全是坟地,四周哪有真人,全是人皮做的假人,在微风中摇摆。
几棵老柳树很粗大,冬月里枝丫歪斜,好像妖怪手臂。
哪有什么村庄。
坟头上白骨冒着鬼火,非常瘆人。
一道黑袍人影,缓缓从天空降落,悬浮于陈浩然身前不远。
他身下俩傻逼,口吐白沫,撕扯衣服,好像梦到什么高兴之事,不停翻转身体。
陈浩然看到魔头身上有个红点,就在眉心。
“说了你也不懂,不管你信不信,一进门,我就识破你诡计,否则就会吃那些酒菜。”陈浩然镇定自若,他有足够信心与此魔一战。
“好,既然你不说,我就试试你斤两。”黑袍人话完,挥动黑袍消失踪迹。
周围几十位人皮假人,忽然手拿刀剑朝他刺杀过来。
陈浩然已经领悟五行剑法奥义很多,岂是容易被杀之辈。
五行剑法展开,手中剑出如风,脚下步伐跟着变幻。
从第一招猛龙过江,再到踏雪无痕,身体穿插在这群假人中,犹如活鱼一般。
一招漫天飞雨,又一招横扫千军,最后一招滚滚落河,一剑破开最后一张人皮。
黑袍人不再显身,明显畏惧,觉的他虽然看似中武境修为,可身上散发出成魔境高手才有的霸气,难道是扮猪吃虎?大惊道:“你会五行剑法?奇云阁应该榜上有名?叫什么报上姓名?”
陈浩然看到半空中有一道红点,假意逃命,“你能追上我,我便对你说。”
话完立刻扭头就跑,黑袍人不认为他能发现踪迹,立刻从天而下,朝陈浩然后背伸手试着抓去,试探他斤俩,认为他不太可能是成魔境高手,据他所知,奇云阁只有一位成魔境,掌门权通神,看来此人定是虚张声势,扮虎吃猪。
笑话,自己堂堂得道境巅峰,启会怕一中武境,独眼狗。
就在刹那间,陈浩然一招猛龙过江,黑袍人头部红点处被劈中,得道境防御居然被破,红色气流顺着剑刃飞入陈浩然体内。
黑袍人落地瞬间艰难吐出最后一句话,好可怕的武功。他死也想不通,一位中武境武者,怎么能破他防御,吸走魂魄。
倒地显出真身。
陈浩然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对于自身这种本事,越发感到神奇。
翻开黑袍,里面人骨瘦如柴,像干骨披着人皮,头发灰暗发白,体内翻出一块木质腰牌,上面写着九华魂长老,还有几颗绿色珠子,他知道这是魂力珠,等得道境才能打开,里面绝对有宝物。
黑袍人正是九化魂最后一位行将就木的长老,名叫宫本竹,在此布下魔灵迷幻阵吸收人的魂魄续命。
附近村子好多赌徒、嫖客走夜路经过,大多受不住引诱,好奇进去看看,结果被吸走魂魄,吸成干尸,抽去骨头,最后成为人皮战士,受黑袍法力遥控。
不曾想,被陈浩然破阵不说,大意之下,连命也没了。
云中龙现在还在九化魂支持日常事务,根本不知最后一位长老也死了,而且是死在他徒弟手中。
他也不知宫本竹在本帮地盘用邪阵续命,害死很多无辜村民,假如知道,肯定会杀了黑袍。
黑袍也自知此事极其恶毒,只能在深夜暗中施展,万不可让云中龙、权通神知道。
天亮后,一群乌鸦嘎嘎不停中,刘德全和王勒贵衣服破烂着,茫然看着四周阴霾景色,颤抖着身体,求陈浩然说出昨晚之事。
陈浩然大概说出经过,两人跪谢帮主救命之恩,同时求他买件衣服御寒,赏口饭吃。
至于两人金币哪里去了,陈浩然自然明白在魂力珠里,但是他撒谎说,身前此人是妖怪,吸人魂魄,金币可能被鬼带进地府。
两人看到满地人皮碎屑,好像真是鬼怪作祟,想起昨晚吃的,和他们赌钱,后怕不已,庆幸命保住了。
陈浩然明白那些饭就是迷魂人心智的毒药,不过毒不死人,迷死人,看他们昨晚情况,估计梦到和美女睡觉,鱼水之欢。
三人走出坟地,来到大路,一直朝前走大半天,大约几十里外,才看到一座不大村庄,耳朵里听到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这回阳光照着大地,白雪盖满村子屋顶树木,断然不会是鬼怪所化。
陈浩然进村后,到一户农家花一金币,买了两套灰皮兽衣,里面黑毛很厚,是熊皮大衣。
还讨要几个玉米窝头食用。
那户人家欣喜万分,一个金币,够一家人半年口粮,过冬错错有余,只是对他们相貌害怕,感觉不像好人。
而刘德全,王勒贵则非常感谢帮主大恩,嘴里高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其实心里想的相反。
吃饱喝足后,三人出来看热闹。
敲锣打鼓的地方,正是小村中央位置,搭着一座木台。
大小有三丈方圆。
四周男女老幼对台上指指点点。
台子旁边立着红布旗杆,上面比武招亲字样,在寒风中烈烈作响。
看台上一位姑娘一袭红衣,在台上像团红云,人脸蛋白里透红,圆润如苹果,眼睛大而黑亮,眉毛很粗,男子一般,看上去英姿飒爽,身体高大,脑后挽俩小辫,惹人喜爱。
“各位父老乡亲,来的都是客人,小女贝栆芬,比武招亲,凡附近村落三足境以上弟子,年轻无妻着,皆可上台比武,赢了就是老夫女婿,今晚吉日良辰,摆酒做宴,即可洞房。”一位身着灰皮七旬老头,头戴四方皮帽,身体弯曲,对着台下村民,抱拳行礼,微笑发话。
“贝千军,你可说话算话?”台下一短发愣头后生直呼其名。
“狗剩子,说话就不能礼貌点,他能当你爹。”身边一位老头提醒。
“娶他闺女才是,不成算个屁。”狗剩子说着话就跳到三尺台上,撸起袖子,像恶狗一般,围着贝栆芬转圈。
“这位壮士,请问您可是三足境?”贝千军冷眼审问。
“爷爷我和你一个村,少来文绉绉这套。”狗剩子说完话,台下爆发哄笑。
接着台上女子大喊:“狗东西,我爹看一个村,怕伤了和气,你放过几年驴,给奇云阁养过马,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看拳。”贝栆芬朝面前男人面门一拳打去,谁知男人嗖的一下闪到她背后,双手紧紧抱住她腰不放手,不停搂着拔地转圈。
贝栆芬满面通红。
台下众人大喊赢了。
贝千军气的脸色铁青,眼看狗剩子就要扛着闺女回家。
就在紧要关头,贝栆芬右脚使劲朝后一踩狗剩子右脚,左脚飞起,直接踢在狗剩子左眼。
再用右臂胳膊肘朝后一顶他肚皮,狗剩子就朝后弯曲身体,双腿飞退,跌落台下。
群众哄笑中,狗剩子逃了。
这个狗剩子名叫李大胆,是村里一寡妇儿子,从小没爹,生来胆大,啥也不怕,他爹是名三足境武者,死于妖兽之口,名字叫的很贴切。
“还有那位壮士上来?天色不早,我爹还要休息。”贝栆芬抱拳在台上喊话。
“我来试试。”台下有人说话中,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台子中间。
来人长的英气勃勃,看上去身体很瘦,一双柳刀眉下,眼睛黑亮有神,脸如长马,头发二寸,呈黑色。
“万山长,这小子不是有老婆吗?凑什么热闹?这下有的看了。”台下有人小声议论。
“万少侠,据老夫所知,你已有妻室,上台比武不合规矩。”贝千军脸色难看,从板凳上起身发问。
“有了,可已经玩腻,娶你闺女休了原配,不行吗?”万山长边说,眼珠死死盯着贝栆芬。
“我闺女可不嫁你这种喜新厌旧之徒,滚下去。”贝千军开始驱赶。
“笑话,先前说的又没包含这个,突然变卦,这可是九化魂地盘,老东西想死的话,吱声,今晚就送你见爷爷。”万山长说话中,突然一招苍鹰扑兔,从半空伸出双爪,直飞贝栆芬胸口。
贝栆芬见状立刻闪身躲避,撕拉,肩膀衣服被撕破一条。
接着万山长招招鹰爪功一样,左一下,右一下,朝贝栆芬周身擒拿。
贝栆芬看上去频频遇险,衣服外面兽皮,已经被撕成十几条,露出里面白色内衣,大片肌肤。
万山长更加嚣张狂笑大叫:“娘子莫非要提前洞房?”
就在这片刻间,女子忽然手中掌力点射在他胸口,不退反进,连中他腹部三脚,万山长被踢飞,落台下,捂着肚子灰溜溜走了,台下一片叫好。
这才明白刚才女子一直是装,都在惊讶暗赞她的妙计。
其实哪里是装,就是强弩之末,乘其不备。
换好衣服,接着又有三位后生去挑战,皆被贝栆芬打败。
贝千军脸色再次冰冷,先前是怕打败,现在又怕赢,自己闺女都快三十,人孔武有力,照这么下去,谁能娶过门?
眼看天色已晚,还没结果,非常着急。
王勒贵这时候看出苗头,小心思活动了。
“看样子,这老东西急了,自己正好三足境,就是岁数有点大,这个可以胡说啊?钱没了,想起来就肉疼,帮主不让嫖,又没说不能比武招亲,假如打败眼前美人,搂着睡,财色兼得,下半生不就无忧?”如意算盘打好,嗖的一下就窜到台上。
台下陈浩然没想到王勒贵还有这种想法,立刻大喊:“给我滚下来。”
王勒贵台上抱拳行礼道:“帮主,小人刚满二十,跟您吃苦受累,活成五十,您就放我一马,让我后半生不用跟您受苦。”
“王勒贵?你他妈二十,我还十三,还不滚下来。”刘德全台下破口大骂。
“这二位壮士,看你们面相不是本地人,不知是哪个村的?干什么行当?”贝千军台上拱手问话。
三人都不敢说话,怕露出马脚。
“哦,我是奇云阁一位三足境弟子,他们是我俩师兄,见我以后不肯臣服侍候他们,翅膀硬了,于是诽谤中伤,等下露出身手,您到时候奇云阁去打听我大名,王勒贵,掌门权通神,就知道。”王勒贵想的是,这里是九化魂地盘,等日后生米做熟饭,打听到也迟了。
老丈人只能苦口难言。
“既然是奇云阁弟子,肯定有真功夫,奇云阁掌门权通神和云中龙都是大人物,想来门下弟子不会骗人,就是你这面相有点老。”贝千军怀疑。
“面相老吗?您看台下俩师兄,他们都很老吧?这都是练武风吹日晒,实话对您说吧,奇云阁掌门权通神是我舅舅,他都二百多岁了,面相才二十,您要晓得,武功要靠悟性资源,有我舅舅这后台,您以后还不飞上天?”这里全是农民,不过也知道权通神本事,但是大都不信王勒贵鬼话。
既然他舅舅是权通神?为何刚叫台下人帮主,又是师兄,牛头不对马嘴。
难道台下独眼是权通神?也不像啊?虽然没见过本人,可对他长相,各地人都说英武彪悍,堂堂正气,没听说权通神是瞎子。
贝千军认为权通神外孙不可能看上山野女子。
“别说了,看我斤两。”王勒贵说着话,直接朝身侧贝栆芬身上一招猛龙过江。
右拳朝她头部招呼。
贝栆芬侧脸躲过,接着王勒贵一招五朵金花,身体脚步虚幻不定,从五个方向朝她全身击打。
就在这一招出尽时,贝栆芬看中破绽,一招左腿斜撩,猛力踢在王勒贵右脸,拳头使劲朝肚皮锤了一下。
王勒贵惨叫着,牙齿飞出,掉下擂台,众人一片耻笑之声。
陈浩然、刘德全过去扶起,赶紧溜出这里。
此时人群中有人看到他们朝那个方向逃走,立刻尾随,同时暗中给奇云阁、九化魂发出信号,要求派人增援,捉拿三人。
依照陈浩然判断,贝栆芬武功已达下武境修为,他如果上台或许有决胜机会,可现在是逃命,不可暴露,没想过王勒贵色迷心窍,又想起昨夜之事,真想一刀宰了他。
现在还不敢确定暴露没有,不过走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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