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字，打破我的一切幻想。

“只要你不跟我和离，你与凌波仙子做什么我都不会过问。”

我的声音里，带着沙哑，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卑微成这样，只为换得名正言顺在他身边的身份。

天帝的表情终于变了。

眉心皱起，他也终于，在凌波仙子回来后，第一次正眼看我。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眼神里的厌恶，惊得一愣。

“你，不配提她。”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自主问道，“你说什么？”

天帝居然非常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

“我说，你，不配提她。”

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

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冷静下来了。

我已经明白，天帝是绝不会改变主意了。

站起身，我拍拍身上的尘土。

“天帝，如果我不配提凌波仙子，那你就配吗？她离开的这么多年，你还不是找了我这个替代品？你，比我更不配提她！”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在耳畔，我的脸立刻火辣辣的疼。

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儿，我满不在乎地将唇角血迹抹在袖子上，盯着天帝，继续道，”怎么，恼羞成怒了？我就是你的污点，有我在一天，你就一天不配提凌波仙子。或者……”

我往前走了几步，踮起脚，凑到天帝耳畔，“杀了我。”

说完，我退后一步，挑衅地看着他。

天帝举起一只手掌，“你以为我不敢吗？”

如此近距离地感受他的怒火，我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不怕。

甚至，对于死在他手上，还隐隐有一丝期待。

那样，我的心，就再也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