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来此处，只为搞清如山身上的灵玉定位之谜，并不想节外生枝。

为免节外生枝，杏儿的事情，我并不想管。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如山说话了。

“阿若，答应她吧。”

我望向如山，他的脸上，难得地带了一抹恳求之色。

从小到大，如山很少恳求我什么。

这样的如山，我怎么可能拒绝。

“好，我帮你。你现在先离开这里。”

杏儿感激地点点头。

“另外，”我扯下自己一根头发，“你拿着它，如果我再要找你，也能更方便些。”

送走杏儿之后，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如山，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岂料我刚刚起身，就被如山扯住了袖子。

“阿若，你不问我，为什么要你救她？”

我定住脚步，“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如山身上有秘密，我早就知道。

但这么多年了，他既不说，我便不问。

“阿若，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

如山的声音，罕见地带着一丝脆弱。

我叹了口气，心软得一塌糊涂。

摸了摸如山的发顶，我唇角微翘，“如山，你是我养大的，很多时候，我虽然不说，但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也不用想太多，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我活了几百年，还护不住一个你吗？”

“阿若……”

我感觉到，如山蹭了蹭我的掌心。

“好了，都多大了，还撒娇。赶紧睡吧。”

“嗯。”

出门后，我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此行的复杂，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